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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读《哦,香雪》:如何以“女性”书写“乡村”

作者: 梁盼盼

摘要:

在20世纪80年代“启蒙主义”的解读中,香雪透过“铅笔盒”对一个“现代化”的“明天”的渴慕正是她的超凡脱俗处.而近年来一系列“重返”与“重读”80年代的批评文章,均着眼于“新启蒙”解读对凤娇们的欲望的“遗忘”与“压抑”.罗岗、刘丽指出,凤娇们对“金圈圈”“手表”的欲望作为纯粹的“物欲”,相对于具有“象征性”“光环”的对“铅笔盒”的欲望,明显处于次等地位.正是“新启蒙”对“物欲”的“压抑”与“遗忘”,使它无法预见也无法应对在“物欲”驱使下进城务工的“凤娇们”将要面对的“直达她们的身体和内心的经济和超经济的剥削”,也无视了香雪对“铅笔盒”可能同样具有“物欲”的情感与态度①.在程光炜看来,对“铅笔盒”的“明天”“善良”“纯真”“美好”等“精神意义”的超拔与提炼,内里是一种“知识分子主体意识”,它置换并压制了香雪对城市/乡村的不平等的“政治经济学”意识——一种“劳动人民主体意识”②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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